大二上的迎新宿營,我是營火舞主祭。
那其實是我第二次擔任主祭,大約是9月底10月初那時候。
第一次當主祭,是7月份,大一下參加幼幼社的時候。
為什麼那時候要選我當主祭呢我也不知道,
(家翔你說說看~是你選我的~)
不過也是從那次之後才發現原來我有鬼叫的天份。
理論上一兩個月前才剛完成一次這樣的任務,
對當時的我來說,再當一次主祭應該是駕輕就熟的,
事實上也是這樣,在行前營的時候我的確是勝任愉快,
我把之前的拜火辭稍微做點調整,
因為畢竟這次要騙的的是大學生而不是小孩子,
(是說現在小孩子也沒那麼笨了。)
總是得讓自己不要被看扁了才好。
這期間一直很順利,
困擾著我的事情就算是有,
也絕對不是上場表演這件事情。
這麼順利的情形一直持續到宿營進行的第一天晚上,
也就是營火晚會開始前的半小時。
就在那準備上場前的半小時,
我突然覺得好慌亂。
沒來由的就是突然間覺得:
"我辦不到!
這跟之前騙小孩子不一樣,
她們會喜歡我的梗嗎?
可是現在只剩半小時,就算要臨時抽腿也來不及了!"
這一整天還算順暢的活動,難道會這樣毀在我這一邊嗎?"
這種想法很可怕,可是卻也很迅速地在我腦袋蔓延開來。
我幾乎記不起來任何的拜火辭,
那個不知道已經在心裡順過N百遍的該死拜火辭。
幹!怎麼辦?
剩下十分鐘了。
這時候,家翔跟永信出現了。
那時候我們大二,她們大三,
換句話說,他們是不必來現場的,
但他們還是來了,來看看順便關心學弟妹的表現如何。
家翔是我那次幼幼社暑期出團的負責人,
永信是我那次幼幼社暑期出團的團長。
看到他們出現那一刻,
我整個人彷彿在大海裡看到浮木一樣,
我不會被淹沒了,我終於可以活下去了!
我衝上去抱著永信,
在別人眼中可能會覺得我是在跟學長裝熟,
不然就是我們感情真的很好。
可是那時候我抱的情形實在是很奇怪,
因為太激動的關係,
我基本上是整個人勒住永信的,
所以那看起來不太像是擁抱反而比較像是在摔角XD
(我還記得永信叫說:快放開啦我不能呼吸了!)
然後那次上場,
我的臨場反應表現還不賴。
科科~
以上。